图文:青果
佳男这天实在有事去不了,实在闹心~~于是便邀来微电影导演青果来替我去的现场
话不多说,文章走起~~~
———————
乐团,年轻时组过,没有正式的演出,像开在角落里的花,无人知晓。
鼓槌是放下了,摇滚的心却坚贞到死。
永远年轻吧,永远热泪盈眶。
在很多天很多天不看现场之后,在大寒与立春之间,来自台北的四分卫和脱拉库来到了东北,当然,还有红红绿绿的梁龙,一场没太多宣传的演出,一场玩儿一样的聚会。
就这样开始了。
“唱摇滚的周星驰”
像吗?当我在演出后和他对话的时候,他也给出了一个问号,不过很快就被他另一句话回答了,他反问我:你不觉得我像李小龙吗?
所以,一切必有渊源。
而我第一眼的判断,并不是直观的,舞台上的他很像多年前的一个学长,广东人,看他就想笑,而旁人一直说他像周星驰,久而久之,我在心中也从众的画了等号,所以,他也许并不像星爷,但在我心里,有不一样的答案。
关于四分卫,可以baidu,来的都是听歌的人,资料无谓于演出。
只是他说了,已20年。竟看不出他有那么大,虽然曾经离开过,但仍一直活在音乐中。
发型,是80,90年代最流行的,不肯改变,抑或不能改变的,都不重要了,有了根。
其他人,团长弹着主音,偶尔说些话,奥迪谈着贝斯,间歇性被花痴的妹子喊着好帅,鼓手躲在鼓后面,只用节奏回应你,还有台上台下录着相拍着照的闲者,为他们打亮一盏手把灯,不刺目,很耀眼。
歌手,沉醉于握着麦克,或轻轻诉说,会尽情狂舞,他终于到人群中去,对着漂亮的妹妹传情,而那妹妹却在后面脱拉库演出时,完美的和声,谁是谁的粉丝,已不重要了,那一刻,他爱她。
穿着运动装,也舞得很好看,阿三还很害羞吧,一直是团长在打圆场,就算嗨起来也都很克制,如小清新般的自然,更像穿越回20年前,那时候音乐还是纯的。
尽管我听不出歌词。
“不唱二手玫瑰的梁sir”
抱着吉他走上台,坐上高脚凳,调侃几句,就唱起来,很老的歌,《嫂子》,对比于爱笑兄弟对此的戏虐,反而最原始的情真成了稀品,一首歌之后,再一首歌,下台,拿着啤酒,听他人的唱。
范儿,成了本我。
还不算很懂事的龙龙,也依旧支持着他。
过了那么多年,终于也从“做”到“玩”,活在观众的眼前,光头配红唇,厉目鱼尾纹,冉冉,或喜或悲都修成了禅。
“台湾脏话普及者”
一上来就说自己鸡鸡大的主唱,一开始倒觉得是哗众了,但之后的脱裤露底演唱,到疯跑出室外光上身体感,作为舞台效果来说,是很ok的,尽管他一直让大家齐喊“干你娘”。
忘了音乐。
他说这是很好的朋友之间才用的词,于是全场都开始“干你娘”,他指向一处,声音跟上,他对着吉他手,对着鼓手,还有对着自己,搞活气氛。
只当是一句玩笑吧,没有人会不开心。
特别是当有人和他逗趣时,他彪出来的居然是正宗的“cnm”,其余的观众开始鼓动被骂的东北爷们上去揍他,可是他是不是还当成朋友打招呼呢?
每到音乐停止时,都会有段子,教了几句台湾脏话还不过瘾,又问起哈尔滨的“大保健”,口里说着给阿三找,嘴角却在坏笑。
我当你是真诚的,色即是空。
然后呢,要观众买他的CD,商的不虚伪,还很豪气。
赤裸上身终于觉得冷,于是让台下的阿三来替唱,自己穿衣服,阿三则摊开双手,显得莫名,但音乐一起,终于还是从这个麦克中传出了声音。自己又拿另一只麦克,两个人合唱,很开心的跳,不一样的方式,却都笑着,声音合拍,两个人转起来,像多年老友,话当年。
想到他们,真的不再是孩子了,竟隐隐有些感动。
这里要的就是简单,大多数都已经崩坏。
结束最后一首歌之前,有人拿起了啤酒,音乐是催化剂,啤酒助燃,情绪得到释放,摇摆的身体甩掉麻木的灵魂,手指的姿势证明我们有伴,不大的空间中暗影流转,谁醉了谁,谁醒了没?
至少今夜,不再冷
暂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