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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日,新年音乐舞会在伏尔加庄园如期上演。
这个舞会,已经成功的举办了三年。金碧辉煌的彼得宫,气势磅礴的大厅,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盛装出场的绅士和淑女,音乐流淌,美酒华裳,让徜徉其中的人,恍若童年梦想重现,充满宫殿的既视感。
那种氛围,不很“中国”,却很“哈尔滨”。
18、19世纪的上流社会生活,以“奢华”著称。19世纪的奥地利,隔三差五就会有一场梦幻的演出。
渐渐成为舞会发烧友的贵族们,为了随时能有好听的新舞曲用于跳舞,干脆自己出钱,资助或雇佣音乐家,为自己不断地创作舞曲,著名的施特劳斯家族,便是这样的世家。
作为参与、自娱性较强的社交派对,宫廷舞会对参与者的素养要求自然很高。而从建城之初便深受欧陆文化影响的哈尔滨,一直都是一座热衷舞会的城市。
商务俱乐部、铁路俱乐部、秋林俱乐部,每逢周末或节日都会组织群众性娱乐活动,舞会是其中重要的一种形式。
汪小飞介绍说:“秋林俱乐部最早在少年宫那,50年代末搬到阿什河街。从秋林洋行时期,就有舞会。到上世纪60年代,省文工团下放到秋林60多人,到改制之前,秋林每周还都有舞会呢。这个传统也是秋林企业文化的特色之一。后期秋林俱乐部搬到了后院的一个福利楼,五楼俱乐部能放映电影。”
张万权介绍说:“哈尔滨卷烟厂在老巴夺时代就有舞会,我曾采访过厂里一位老职工,1950年进厂,当时老巴夺儿子离开哈尔滨不到10天,老爷子头脑很清晰。每周末,厂俱乐部都有俄侨舞会,地点是烟厂老楼的二楼。但是中国的工人是不能参加的。纯欧式,但是穿不穿晚礼服我不知道。提前到的员工,会先在俱乐部里打会台球,下会国际象棋,当时的俄侨员工也经常请老爷子在那喝咖啡。老巴夺的女儿的回忆录也说,自己在红军街转盘道附近的家中一楼,经常举行舞会,她的父母和亲戚、朋友都会参加,她和小伙伴们都要穿上盛装。”
哈军工空军工程系首位系主任唐铎将军的儿子唐瓦加在接受采访时曾回忆: “‘大和饭店’是苏联专家的专用宿舍,有一个排的军人专门负责警卫。经常会放俄文电影,周末有舞会,重大节日有酒会。”
叶·塔斯金娜在曾在《论哈尔滨俄侨文化生活》(王莉娟译)中写道,在哈尔滨也有一些慈善舞会和晚会,收入会用于对学生的赞助。
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哈尔滨依然会有各种热闹的舞会,只是如今的年轻人喜欢的曲风发生了很大变化。
那礼貌中有放松,微笑中有矜持的舞会,似乎只存在于老一代哈尔滨人的怀念中了。
直到三年前,伏尔加庄园的新年舞会,引来一波复古潮。
既有原汁原味的异域风情,也有深稔西式文化的中国面孔。既有张弛有度的专业身手也有训练有素的业余达人。
如果有一种庆祝新年的方式,既轻松又庄重,既自由又充满仪式感,既要求颜值又不止于颜值,那一定是伏尔加庄园的新年舞会。
沿袭欧洲宫廷舞会风格,为彼得宫的度身打造的伏尔加新年音乐舞会,从创立之初,就以自己鲜明的特色,让人耳目一新,逐渐成为哈尔滨一个有影响力的高端文化沙龙。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曾经只属于欧洲贵族的高端沙龙,如今给了每个普通中国人进场出彩的机会。
这是一个美好的开始。新的一年,新的时代,我们在华丽的舞步中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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